冰原篇
江南好,风景旧曾谙,日出江花红胜火,春来江水绿如蓝,能不忆江南?
江南忆,最忆是杭州,山寺月中寻桂子,俊亭枕上看潮头,何日更重游?
江南忆,其次忆吴宫,吴酒一杯春竹叶,吴娃双舞醉芙蓉,早晚复相逢。
在皓月亭,每日坐着一位老人,衣衫破烂,从早上一直坐到了落日,就这么静静地坐着,有一天,我来到了这座城市,看到了这比仙犹美的西湖畔,不禁呆住了,真美啊,我这么叹道,旁边的老人开了口,是啊,很美呢,是不是就像画儿里的美人儿一样?
老爷爷很喜欢这里呢,我这么随便的搭话
是啊,每天都有来呢。
咦?每天
是啊,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,只是每一天,每一天的来这里
“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····”
那是我很年轻,那时的西湖比现在还要美得多。那堇色的板石经行人踩踏更加光滑,西湖的女子就像这水,淡妆浓抹也总是相宜的。
我就是在这里遇见她的
她出现的时候,把我吓了一跳
“呜啊,谁啊你?”
“你才是,你谁啊?”那女子丝毫不逊于男子,气势逼人。
“我?我是杨谨,你呢?”
“···雪。”她不信任的望了我一眼。
“那,我走了。”她就像风一样离开了,雪,我轻轻喊着她的名字,不禁有些迷惘了,该不会是西湖的水化成的女子吧?
素白的和衣,水一般的,精灵。
雪,的精灵吗?
我笑了,接着,离开了。
谨有些吃惊了,面前的女孩向他打着招呼,“哟,杨谨,又见面了。”
“你,怎么会在这?”
“什么呀?我是特地来拜访老友的。”
“老友?”谨突然跳了起来,“该不会是····”
“哟,雪姬,好久不见,”一位老人家慢慢走出玄关,“你怎么有空来了?”
“爷爷?”
开什么玩笑?这老头子都快进地狱了,居然还有年轻貌美的小姐喊他老友?!这世界要毁了,不然的话就是我要毁了····
“啊啦,杨清,你怎么还活着啊?”
“没办法啊,不看你最后一眼我是死不了的。”
“你还在说这种话?要是眀里知道了,准会吃醋。”
眀里?我记得,是奶奶的名字··怎么会?
“啊,谨,你来了啊。”爷爷笑着说,“和雪姬聊忘了,抱歉。”
“老狐狸!”
“哇,你真不可爱,明明小时候还叫我爷爷的。”
“是你太为老不尊了。”
“没办法,因为···时间到了啊。”
时间?
“谨,介绍一下,”爷爷指着那女子说道,“这是冰雪姬。”
冰雪姬?好奇怪的名字?
“就是这个小鬼?”冰雪姬皱了皱眉,“杨清,行不行啊?”
“别这么说啊,好歹我也是好好训练过他的。”
“你,真的不打算回去了吗?”
“····抱歉,”谨第一次看到,爷爷露出了这么悲伤地笑容,“如果我不在这里,眀里会寂寞。”
“那,这小子我带走了。”
咦?带走?谁?
“哦,这是本来就约定好了的,”爷爷对谨笑了,“去吧,我保证,比这里有趣得多。”那狐狸般的笑容,使谨一次又一次的被这老狐狸骗得团团转。
咦?答应了?不是吧?!
有好事?才怪。可这话老狐狸爷爷已经听不见了,要问为什么?因为杨谨已经被大风带走了。
那是杨谨一生中最难以忘记的经历,不会忘,也不想忘。
降落下来的时候,已经是晚上了,白雪姬对他说道,“今天晚上这里有灯祭,闲的话,就出去转转吧,我也出去了,一会儿就回来。”说完就丢下谨,走了。
什么···都不准备说嘛!谨叹了口气,“我到底在干什么啊?”
但是····应该是个热闹的祭典吧,这样想着,就出门了。
街上满是酒香味,大街小巷,商贩不绝,一片热闹的样子。
正这么随意走着,突然看到对面一女子与一男子擦肩而过,那男子喊道,“姑娘,你的东西掉了。”
女子回过头,看不清是什么表情,只是那男子愣住了,“笼儿?”
紧接着,人就消失了。
谨这才看清那少女,烟青色的长发显得凌乱,一袭白色里衣,空洞的眼神,奇怪的少女,是的,自从遇到她,他的生活完全被扰乱了,被带到莫名其妙的地方,遇见莫名其妙的人,“哪里,有趣了啊。”谨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白雪姬走得很快,夜晚对她的视力几乎不造成影响,轻车熟路的来到水边,水面缓缓出现一丝白雾,“哟,这不是冰雪姬吗?怎么有空来这里?”
冰雪姬周身散发着寒气,“哟,白虎君,好久不见。”一改平日的嬉皮笑脸,意外地严肃呢。
雾悄悄散去,“并不是很久,不过,你的目的,我的目的,是一样的。”
“当然,我来就是跟你打声招呼,你可别闹过头了,涣寅。”
“别叫我这个名字,我说过了吧。”
“我不知道,所以没听过。”
“你是找架打吧?”
“好久不见,要来一场吧?”
“求之——不得啊!”
半刻钟后,白雪姬走在路上咬牙切齿,“切,居然挡住了,算你狠,下次一定宰了你,臭老虎。”
涣寅化为人形,擦了擦嘴角的血渍,笑了笑,“不愧是冰原的雪姬,差一点点,就输了!”
白雪姬回到旅馆,发现谨已经回来了,“哟,回来得够早嘛!”接着就躺倒床上了。
“喂,你不打算告诉我些什么吗?”
“你指的是什么,哦,要问这里是哪的话,这里是洛京。离你原来的地方足有几万公里吧,你根本回不去,所以还是老老实实跟我走吧!”
“为什么要找我?”
“咦?杨清没跟你说过吗?一一说明很麻烦啊!”冰雪姬挠了挠头发,“简单地说,你那爷爷,因为一个女人,放弃了自己的职务,跑到这里偷闲,而现在,他不干了,所以你得接下他的职责,接着干。”
“什么?!”
“简单的来说,”白雪姬用嘲笑的口吻说道,“你啊,被你爷爷卖掉了。”
“我,要回去了。”
“回去?”
“我可不想去莫名其妙的地方····”
“喂,你再说一次!”白雪姬这次的眼里充满了杀意,“这可不是请求,杨谨,我先明白的告诉你,如果不是情不得已,你以为我会找上你这乳臭未干的毛孩吗?你该清醒了,如果再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?我就杀了你!”
“责任?什么责任?”
“过不了多久,你就会知道了。”白雪姬闭上眼,“天不早了,睡吧!”摆明了不想再谈下去的样子
谨叹了一口气,“看来,会很麻烦啊。”
“喂!”
“嗯?怎么了?”
“我们好像没路了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傻话,自然是跳下去。”
“你确定?这···可是悬崖啊。”
两人站在高高的悬崖上,下面深不见底,只看得见一片雾气
“那你要我怎么办?谁叫你是个凡人,要从其他的路走,你就死定了,没关系,你闭上眼,心一横,就跳了。”
“不要,我怕死。”
‘“叫你跳就跳,大男人还这么墨迹。”刚说完就一脚把谨踹了下去。
“唔啊啊啊啊啊——”
“吵死了,喊什么啊。”冰雪姬抱怨是抱怨,还是伸出了手,“放心,你死不了的(我不会让你死的)。”
这种感觉很奇妙,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,急速,急速的下降,但是并不担心,因为有只冰冷的小手紧紧地握住了自己。
“喂,你握够了没?”
恍惚之间,脚已经踩到地面了。“啊抱歉。”忙松开手,可是感觉,好凉,好冷。
“这里,是哪?”
“黄泉。”
“···我,果然是在做梦吗?”
“跟我走就是了。”瞪了他一眼,“哪这么多废话?”谨乖乖闭嘴了。
身旁有一条小川,川分三股,清清袅袅
“前面,就到了。”雪儿这么说道。
“去哪?”
“我老师家。”雪的声音低了几分。
圆谷
“可萝莉亚老师,您还活着吗?”雪儿一脸正经的喊道。
一个朦朦胧胧的声音传来,“谁啊,这么早来吵我?”
“都到中午了。”雪儿这么说道,随即进了屋。
谨这才见到房子的主人,怎么评价呢?惺忪的睡眼,还有嘴边留着的口水····
“唔···新面孔啊,喂小子,帮我个忙,去前面的渡口找一个叫夕的女人,对她说酒喝完了,让她再送一瓶。”
“···哦。”说完就离开了。只留下冰雪姬。
看着缓缓注入杯中的酒,“雪女啊,一晃你都这么大了,我是不是活的时间太长了?”
“老师皮肤又白又有弹性,发质又好,不必担心啦!”
“好了,找我有什么事?”
“阿襄···还没出来吗?”
“前几天去了一次,她还没有要醒的迹象。”可萝莉亚的声音变得很温柔,“你也很辛苦啊,雪女。”又转为生气,“杨清这家伙,什么事都推给你,太不负责任了。”
“老师,您别责怪他,跟随那位大人是我自己的愿望,因为喜欢,所以才希望他幸福。”
“真是的···”
“老师,我去看看襄。”冰雪姬起身。
“哦,去吧。”
待冰雪姬离开,可萝莉亚身边的女子开了口,“大人,那位是您的学生?”
“哦,你说雪女?是啊,是很久以前的弟子,彩鹤,你看出什么了吗?”
“···雪。我闻到了雪的气味。”
“她是冰凤,冰原的守护神,和慧襄是一样的,慧襄是火,她就是冰。”
冰雪姬伫立在弑龙渊,缓缓靠近那唯一的火焰,离了三尺之远,在无法靠近了。苦笑,“慧襄,什么时候醒来,我们再欢聚一堂吧。”眼中泛着丝丝柔情,“襄,我等了你三千年,再等三千年又何妨?襄,你明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意,却做了葵的式神,老是拒我于千里之外,不要紧,我会一直等你的,以后有时间再来,就不打扰你了。”
大雨倾盆
女孩疯了似的跑着
“抓住了,你跑不了。”黑影奸笑着
啊,这样,就是最后了
决定的事,所做的事,不后悔的事
祈求的人,离开的人,得到回应的人
“相遇即是必然,存在即为合理。”
说话的女子微微一笑,鲜血如同落英,她的眼中,一片绯红
你,是谁啊?她这么问道
黑发的死神将她抱入怀中,“睡吧。”
“我说,我家是文武兼修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是个白痴书呆子啊。”
“这话真失礼。”
“抱歉。”
“爷爷是个武学家,我在爷爷身边学的,不过父母很反对,主张让我读书,所以十岁的时候得了全国武林大会的第一名后就用心读书去了。”
“哦?”
“据说当时轰动不小,大街小巷都是我易容后的肖像。”
想想那段日子真可怕,常常被爷爷扔到不知名的地方让他自生自灭,一想到爷爷诡异的笑容,杨谨心中一阵恶寒,
“···”雪儿笑了,“看来聊不成了。”
“你是说那两个一直跟着我们的人吗?”
“你知道?”
“从半路就一直跟着,好有责任感。”
“你上吧。”
“啊?”
“啊什么啊?你是男生吧,忍心让我一个弱女子去吗?”
“弱女子?在哪?”
“你,欠扁呢。”
“说笑,说笑。”
谨出了山洞。
“那个,跟着我们的两个人,请出来吧。”
没有声音
“额···不理我?”
“一个是红围巾的白痴,还有一个,呜啊,这什么颜色?是粪色吗?”
“喂我哪里白痴了混蛋。”
“喂你懂不懂礼貌啊混蛋。”
金色的长发,宝石蓝的眼瞳,米白蓝的里衬,再加上···额,粪色的大衣。那人定睛一看,不由得愣住了,“谨哥?”
谨眯着眼,像极了某只老狐狸,“小修,好久不见。”
某路人甲悄悄问道,“大人,您两认识啊?”
谨笑,“不仅认识吧,杨修,再怎么说,见了大哥也该问声好啊。”
杨修撇过嘴,“谁是我大哥?”
“哎?小时候你不是经常跟在我屁股后面喊我大哥吗,你现在这么说,大哥我内心万分悲伤啊,唉,当年的小修是多么可爱,内心多么纯洁,唉,小修,我会想你的····”
“我还没挂呢,”杨修咬牙切齿,“总是这样····总是这样···”
雪儿傻眼了,这···这是谨吗?明明就是杨清那只老狐狸嘛···不对,我该说,果然是祖孙?
杨谨笑着解释,“我们小时候一起学武的,他是我师弟。是吧,小修。”
“别这么亲密的叫我。”杨修撇了撇嘴,“要是没有你,那一届的武林大会的冠军就是我的了。”
“修,别这么说嘛,好久不见,喝一杯怎么样?”
“别开玩笑了,本来就没打算休息,见到你就更没胃口了。还有,我们现在是敌人了,这是上面的命令,要我击杀过往这条路上的人,所以啊,来这里一看,居然是谨哥你,这下,完全没罪孽感了····”
看着一脸血腥味的修,谨闭上双眼,“虽然有些不明白··不过大概是知道了,修,你又进了危险的组织吧。”
“不用你多管闲事。”
“看来是没办法避免了···”
“谨,你绝对会输的。”
“啊?”谨拉长声调,“我不记得有输过,尤其是输给你啊··”
两道身影唰的飞了过去,扭在一起。
“修的武功挺不错的,不过的确比谨差了那么一点,”雪儿自言自语,“杨清那家伙··说话老是暧昧不清···原来那不是谎言啊···原来,真的有好好训练啊···”
几回合后,两道身影分开了,修身形还稳,脸色微红。而谨气色平稳,好像习以为常一般泰若自然。
谨眯起他的狐狸眼,“修,别吊我胃口,你,藏着什么吧?”
修也笑了,“谨哥,去死吧。”
毫无征兆地,谨,摔倒了,脸上残留着一丝血迹,是一道细小的伤痕,怎么会···修明明站在那里没有动··什么时候···暗器···还是其他··
“谨哥,你怎么了,表情难得很慌乱啊··”
谨两手支撑身体,还是笑着,“哟修,别介意啦,我啊,只是在担心不小心就把你,杀了啊···”
“嘶”,莫名其妙的攻击,使刚刚站起身来的谨再次难堪的摔倒,这次是右颊。
无法看透从哪里出现,无法判断什么时候出现,无法防御。
啊,撑不了多久了吧,怎么办呢?这样想着的谨无奈,“唔,脸痛死了,小修,你是故意的吧!”
“老是这样···是啊,总是这样··瞧不起人也有个限度啊!”
“咦,你是这种感觉吗?喂,小修,我可是一次都没这么想过,只不过,你太弱了!”
只是一瞬间
突然地
修的周身一片冰凌,被红果果**裸的冻住了,“我没说过吗小修,我是绝对不想死的。”
“修你这笨蛋,爷爷说的话你一点都没听进去啊,不是说同样的招数不宜使用太多吗?你在我脸上割了3处伤口,左手十五处,右手23处,双脚33处,虽然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,但是已经足够学会了,喂雪儿,为什么我的功能完全不一样?”
雪儿用力拍了他的头,“说什么呢?先把这粽子,解冻了再说。”
喂,粽子?!再怎么说这也····路人甲面色菜黄,心想等下完蛋了,会被修大人杀了的····
替修解了冻,对路人甲说道,“过几个钟头才会醒,替我告诉小修,就说,‘不管什么时候,都欢迎来找我。’,嗯,就这样。”
“啊··我会转告的。”
“那,修酱,再见咯。”
按住雪儿的肩,“快点离开,快点。”
雪儿叹了口气,伸手扬起一阵风,刚落地面,谨就昏迷不起了。
“所以说啊,”雪儿皱了皱眉,难得露出那么可爱的表情,“逞强不说还耍酷,够了没?”
不过,这才是男孩子啊。果然,不是这样就不行呢。
抿了抿嘴,还是笑了,“果然,还是允许你叫我雪儿吧。”
醒来的时候,伤口已经愈合了。冰雪姬坐在他身边,“你醒啦。”
谨撑着坐起身来,“我,睡了多久?”
“三天。”
“三天?”谨有些惊讶,“呜啊,我是不是该退休了啊,像老头子似的。”
“啊,是啊,我也赞同,那种货色居然打得这么费力,果然还是不行啊。”
“喂。”谨皱了皱眉,“修可不是‘那种货色’,好歹给我改了,那种语气。冰雪姬,不过,的确有些费力,看来还是要加强体力啊······”
“雪儿。”那张脸毫不带感情地说出来了。
“咦?”
“我说,不要喊我【冰雪姬】啦,叫我雪。”冰雪姬罕见的扭过红着的脸。
“雪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没,没什么,只是想叫叫。”
“没事不要乱叫!”冰雪姬生气的喊道,随即声音小了起来,“啊,不。没事,也可以叫。”
“唔,原来骄傲如冰雪的你,也有害羞的样子啊······”谨带着邪魅的笑。
“啊啦,这就受不了我了?”雪高傲的扬起脸。
“哈哈,怎么可能?雪,我现在,很兴奋啊。”谨的双眼灼灼如炬火,太有趣了,修在这里变得更强大,那奇怪的法术,还有,我的力量,应该还有更有趣的东西在吧。
“太有趣了,真是,让我浑身发抖啊,呵呵,啊哈哈哈哈——”谨放声狂笑,雪在此时终于放下心来,果然,原以为是那种懦弱无能的小子,原以为会害怕得发抖,果然,流着杨清的血,果然,是那女人的孙子,果然啊,这个血脉,尽是怪胎。
“雪,接下来,我们去哪?”
“去南区的大陆阿瑟亚,那里有巨大的兽人族,那里连着冰原的【门】。”
“哦?兽人,听起来不错哦,走啦,雪。”
“···哼。”居然兴奋起来了。真是个怪物啊。
两年后,谨走出了那扇【门】,一眼便看见了她,那越发娇小的冰雪姬。谨笑了,“你越来越可爱了,雪。”
雪儿看着谨,他长得高大了,一些细微的特征也渐渐显现出来,眸子转为滢蓝色,头发渐渐转为金色,两年来,谨居然可以变得如此妖孽。雪吞了吞口水,“还不赖。”
“你指的是什么?”
“没,没什么。”
“那,为什么不敢看着我的眼睛?”谨轻轻拥她入怀,在耳边呢喃着,“为什么,不看着我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为什么,心跳的这么快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为什么,对我说谎?”
“没有。”雪的脸已是通红,眼睛也不敢正视,却还是不承认,“谨,美男计对我没用,而且,我会等襄一辈子的,你死心吧。”
“哦?我用什么计策你居然这么清楚?我不知道哦,不过,却了解一件事,”看着雪的脸颊,笑了,“你说谎的时候,从来不看着我。”杨谨笑着看那闹别扭的冰雪姬,雪儿轻轻环住谨的头。
终于回来了啊。
抱歉啦,会来的这么晚。
嗯嗯,让我等了这么久,让我这么担心,让我,这么寂寞。所以谨,不要在离开我了。
嗯。
不要在离开我了。
嗯。
不要再,离开我了。
我知道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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